云暮河神色一滞:“……是。”
他上下打量着南烟染,“女娃娃,你会医术?”
“略懂一点,至少,治好你,是毫无疑问的。”
顿了下,南烟染面上露出一抹嫌弃,“你别叫我女娃娃了,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我姓南。”
“好吧,老夫便叫你南小友。”云暮河顾不得旁的,急切地道,“这些年,老夫好几次都感觉到了晋阶的边缘,可就是跨不过最后那一步。”
“原因,竟是出自我那痼疾么?”
“正是。要想晋阶,丹田必须完好无损。而你的丹田,有一处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伤口。”
“正因如此,你平时感觉不到什么不适,只有大动灵力时,丹田才会提出‘抗议’。”
云暮河很是诧异。
既是小到忽略不计的伤口,他这个丹田的主人都没发现,南小友她是生了双火眼金睛么?
“既然南小友能治,老夫便在此谢过了。只是……”
云暮河有些肉痛地说:“老夫已赠给你那能掩盖真实性别的耳钉,还要另外支付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