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在勾引我。这在宜修半推半就的陪他倒在榻上时,让他更加坚信。
月底宫里的德妃在贝勒爷与侧福晋去请安时提了嘴今年要选些新人进贝勒府。贝勒爷直言不必了,他还年轻,子嗣上也不算少。比他小的八贝勒现在还一个儿子都无,他于子嗣上不必过于急。
实则是他宠爱宜修宠爱的紧呢,又有…董鄂氏也不错,另虽然董鄂氏没能陪着去别院但也不是只带了宜修啊。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好了,也没专宠。
德妃母子又没聊两句就冷场了,最后宜修跟着他匆匆告退。
钮祜禄氏是个聪明的,在知道贝勒爷要带她去别院时心里就有了想法。知道这是一大机会,于是等到了别院后就开始变着法的争起宠来。
别院里的嬷嬷都盼着侧福晋跟她争起来看个热闹,偏偏侧福晋就在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不是去画荷就是在院子里弹琴。
只是赏荷采莲难免会碰到与她穿同色系衣裳带同款式花样钗簪的钮祜禄氏,一个杏眼睥睨一个杏眼怯懦。
宜修一个起跳上了船采莲喝酒,轻声嘀咕:“矫揉造作”,撑船的嬷嬷听了个正着也抬眼看去,见那钮祜禄格格眼眶红红,下意识伸脖往前瞅,果然看到远处打头的苏公公,心想:果然造作。
侧福晋这又是喝酒又是吹冷风的,当天夜里就不舒服起来了,晨起在方嬷嬷责怪的目光中用了姜汤,乖乖呆在院子。
正午时分,阳光正好,宜修命人支了张椅子坐在廊下。
看着弘昭和几个小丫头踢毽子,心里想着明年昭儿也要请夫子上课了,到时候见面的机会可没现在这般多了。想着想着,她突然伤感。
“你这日子倒清闲。”
正想着事儿的宜修冷不妨听见一道低沉的男声,忙扭头去看,却见胤禛不知何时踱步到她身后,立的很直,手背在身后,低头看她,很有威势。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宜修不得不仰着头看他,只觉得不舒服,便要从椅子上起身行礼,却被胤禛压着肩膀按了回去。
“怎的脸色这般不好,病了吗?叫大夫瞧了吗?”
早有那有眼色的小太监也搬了把官椅,铺好了褥子。胤禛一掀袍子坐上去,又冲一旁拿着毽子偷偷自己的昭儿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劳贝勒爷挂心,大夫说只是夜里冻着了,妾歇息两日也就无事了。”
胤禛打量了下宜修的脸色,语气带着责怪道:“宜儿你怎的对自己的身子这般不上心。”
说完,又叹了口气让苏培盛把弘昭带下去。宜修看着他皱起的眉头,心疼的眼神,想伸手让苏培盛把弘昭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