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陆寒征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的沈晨瑶,再看看相比着还算清醒的南瑜和唐姝,“怎么就她喝醉了呢,你们还好好的呢?”
南瑜对于别人的无端指责,向来是不买账的,“她今天在宴会上受了气,心情不好,至于是因为谁,不用我多说吧?”
陆寒征一时哑口无言,随后又道:“那也不能天天喝这么多吧?”
唐姝:“好了,你还是赶紧把她送回去吧。”
陆寒征点点头,将沈晨瑶扶上车,想到了什么,对唐姝道:“唐姝,正好我也顺路送你。”
正在揉着额头的南瑜听到陆寒征这话,好整以暇道:“陆寒征,你什么意思?厚此薄彼?”
陆寒征:“我哪敢送您啊。”
说完,便开车带着两人走了,等到南瑜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时,才反应过来陆寒征的话。
她什么也不说,扭头就走。
席墨直接上手抓住人。
“席墨泽,放手!”
席墨泽低眉看着她,已经十几天没看到她了,“这也不是会和我说话吗?”
南瑜懒得挣扎,直接反问道:“你这是准备解释了?”
一句话,把席墨泽问住了。
南瑜看他不说话,冷笑一声,“不解释就给我滚一边去!”
南瑜不生气还好,一生气脾气甚是暴躁,直接趁席墨泽不备挣脱。
席墨泽虽然一时不备,但也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在南瑜根本来不及跑之前,直接拦腰将她抱上了车。
南瑜:“席墨泽,你混蛋!”
“随便骂!”席墨泽一手关上车门,一手吩咐前边的金火开车。
金火十分有眼力见地将挡板升了上去。
“席墨泽,你的脸皮可真是天下第一厚。”
“谢谢夸奖,南瑜,你和我置气也好,想要打我骂我也罢,反正不能不理我。”
这段时间的冷战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忍不了看不见她,摸不着她,甚至连和她说一句话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