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席洲崇没想到南瑜居然知道,“那你既然知道我们都是被陷害的,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大的敌意?”
南瑜:“你说呢,席先生,当年你确实是因为药物导致神志有些不清楚,难道就没有其他原因吗?”
“你难道忘了当年你神志不清的时候叫的是谁的名字了吗?说到底不还是因为你心里的那些不该有的妄想作祟吗?”
南瑜说话间已经染上了几分怒意。
席洲崇拿着东西的手忽然抖了一下,“你.......”
席洲崇说不出话来,他记得他刚在南城见到南瑜的时候,南瑜对他的态度还算温和,但出了那件事以后,她对他的敌意似乎很深,他以为是因为这件事失败以及他和宋岩誉之间的事,但如今似乎不是。
南瑜盯着对面的席洲崇,他们当年都中了药,她拿着刀拼命地让自己清醒,可也亲眼见识到了席洲崇对南宫清肮脏的心思。
席洲崇:“南瑜,我是喜欢你母亲,可是我从未逾距。”
席洲崇忽然不知道怎样解释,当年他被人引导,以为是南瑜仗着自己和南宫清的几分相似而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但是如今知道了真相,却也明白这对于南瑜的伤害有多深,她被人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差点儿被他伤害。
后来才想到,若不是她自己拼死跑出去,他该如何面对南宫清。
她那时应该只有十五岁,可想而知她当时的痛苦,还被人揣测心术不正。
席洲崇:“南瑜,我知道你觉得我可耻,但我喜欢你母亲并没有错,在你父母结婚以前我就喜欢她,在她和你父亲结婚之后,我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席洲崇,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南瑜眼中带着冷意,“你不是没有分非之想,你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他这么多年没有结婚,外边的流言到处都是,他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是觊觎一个有夫之妇就是错,更何况还是南宫清,那就是不行。
席洲崇:“你父亲也知道,你不用对我那么大的敌意,我又没有对你父母的婚姻造成......”
南瑜:“你没有造成困扰那是因为你没有办法造成,而是你根本无法把她从我爸身边抢走,你是想抢却抢不过,而不是你不抢。”
席洲崇忽然被她一句话噎住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小女孩戳中了心思,而且她那话说的实在是太嚣张,但说的却是事实。
若是南宫清现在表示和慕修和离婚,他直接就会放弃一切追求她,可惜她不会。
“你倒是护短的很,记得你小的时候,你父亲因为你和我关系很好经常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