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一晚上的时间思考、发泄还不够是吗?你敢朝我吼?”
“我也是三年前才知道的,那个时候你已经认识她了。”
“当初她出事之后,你看她安好,便告诉我不再找她,你拜托我有时间照顾她一下,你说只要她好就行,你做到了。”
“三年里,你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一次,你做得很好。”
“可是你听到南炳松出事,你就急着跑去南城,说什么被席洲崇流放,别人信,我和你二叔可不会信,因为你知道她会回来,你害怕她一个人面对。”
“阿泽,你何必自己骗自己呢,何必找借口,她在南城试图接近你、利用你,你不是不知道,你也不是看不出来,她的接近根本就没有用心。”
“若是别人,就算费尽她一百倍的心机,都近不了你半分,可她只不过是找了你两次,你就同意了,那就表明你默许她接近。”
“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你也很了解她,可在她回到帝都之后,她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和她的二哥见面,你都没有发现一点儿端倪。”
“她表现得正常,但是慕璟冽可未必正常。”
“你从我这儿得到了无数关于她的消息,你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和她的关系。”
“是你傻?还是你眼瞎?你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吗?”
“是你自己在装瞎,你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你自动忽略了那一种可能性。”
“你现在来朝我吼什么?”
席墨泽闭了闭眼睛,他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因为他无从反驳,他说得很对,是他自己不愿意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