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瑶当时就觉得南瑜应该不会单纯地为了参加南炳松的追悼会而回来,就算是为了调查药人的事而停留那么久,但还是有许多事很让她疑惑。
而且按理来说她一直在躲着家人找她,更不应该在南城停留那么久啊。
南瑜:“当时猜到了这一点,一是担心南辰的安危,二是因为南炳松手里确实有不少秘密。”
沈晨瑶:“所以你就怀疑席家?”
“那你是不是也怀疑席洲崇和药人的事有关?”
南瑜:“在四大世家之中,席洲崇是和南炳松关系最密切的。”
沈晨瑶:“你当初接近席墨泽,就是因为怀疑席家?”
“那你这段时间内可有发现什么?”
南瑜:“没发现。”
“就像你说的,席墨泽的父亲到底不是和席洲崇是同一个母亲,或许不得席洲崇信赖。”
至少她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以来,从没有感受到席墨泽和席洲崇之间的亲情,倒像是上下级。
她最开始怀疑席墨泽调查药人也是为了席家,但后来看样子像是为什么人报仇,估计是因为他和药人有仇。
沈晨瑶凝眉,“阿瑜,我知道你和席洲崇之间有私怨,你不愿意轻易饶过他。”
“可能他对席墨泽来说不是多重要,可席墨泽和他毕竟都姓席,你这样做,不怕影响你和席墨泽?”
南瑜靠在沙发靠背上,望着窗外,“他是他,席家是席家。”
“若是真的影响了,那也没办法。”
南瑜说着便笑了,好像完全不在意。
沈晨瑶听这话的意思,是将席墨泽和席家区分开来了,但是她就怕到时候南瑜未必做的到,就算她做到了,那席墨泽呢?
而且她看着她嘴角的那抹笑,总感觉她像是听天由命一般。
不过她向来理智,绝对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