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誉:“要是拿不到南城研究所,那活阎王能轻易饶得了你?”
宋岩誉可不相信南瑜会顾忌这是在帝都而不帮席墨泽,除非她另有打算。
南瑜:“有心无力,而且看他那样子,应该不需要我帮。”
反正迄今为止,席墨泽是没有给她提过这件事,可能在那人眼里,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也帮不了他什么,她能做的,最多是给他送点儿相关资料吧。
南瑜说完,深深地看了宋岩誉一眼,“这蒋煜修应该不止告诉了你这些吧?”
宋岩誉平常除了积极主动关心南瑜的手和钱之外,其他一概不会过多干涉,但今天可是有点儿反常。
宋岩誉:“我是怕你把自己给折进去。”
敢和活阎王正儿八经地谈起恋爱的,她可是第一人。
刚才来那么晚,估计也是因为那人。
南瑜:“我什么都没干,我怎么就把自己折进去?”
宋岩誉:“这席墨泽的父亲虽然和席洲崇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是席洲崇因为没有孩子,对他也是寄予厚望。”
“他那手段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他不是好人,你多少都要小心一点儿。”
南瑜可是很少看到宋岩誉有这么一本正经的一面,不禁觉得有趣,“知道了,谁比谁更坏,还说不一定呢。”
自从遇到席墨泽之后,多少人都和她说过他不是好人,可是在她看来,这人还未必有她坏呢。
南瑜说着,笑着看向宋岩誉,“不过......你瞎担心什么?”
“这陆师兄和席墨泽关系可是比我更亲近,小师叔就不担心他?”
“不怕他知道了生气?”
宋岩誉没想到自己一把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登时气急,“我担心什么?”
“你不把人家的房顶给掀了,都算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