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还自不量力地威胁她,现在想想,要是当时这丫头直接朝他身上扎一针,他坟头上的草估计已经长出来了。
欧彦辰一脸懵地看向陆寒征,这怎么和他们想象得不太一样呢。
陆寒征叹着气摇摇头,他早就该想到的,席墨泽昨天教训完赵家的那些人回来之后,先是回去洗澡换衣服,来了医院之后只是坐在病房门外,并不进去。
换衣服是害怕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熏到了南瑜,不进病房是害怕自己打扰到南瑜休息。
哪里有一点知道南瑜是那个给自己下毒的人之后所表现出来的气愤啊,结果他们两个倒还想着来兴师问罪呢,不骂他们骂谁?
席墨泽看着欧彦辰说:“欧彦辰,我记得南瑜应该说过不让你继续叫她小南瑜,你是不会好好叫,还是怎么着,非要在她名字面前加一个小字,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叫?”
南瑜继续吃着席墨泽递来的苹果,像看好戏似地看着他们。
陆寒征讪笑着说:“泽哥,你别生气,我们这不是突然知道是南瑜给你下的毒之后,有点儿气吗?”
陆寒征和欧彦辰看着一边骂着他们,一边还能非常温柔地给南瑜递苹果的席墨泽,都怀疑这人身上是不是有两个人格,要不然他是怎么做到一边凶狠、一边温柔两不误的。
席墨泽:“中毒的是你们吗?还是受罪的是你们啊,我用得着你们来替我说?”
欧彦辰和陆寒征:“.......”
这谁说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非得封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