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平常宋师叔求南瑜去做一台手术可得费不少力气。
先是好言好语劝说到以师叔的身份实施威压,再从威逼利诱到高级利诱,最后就差跪下来求她,都未必能劳动她去做一场手术。
说不定最后还会招来一顿雷霆暴怒,几天不敢惹她。
还有他家那老头子,前段时间知道他和南瑜都在南城,直接就打来电话,他当时看见电话就有些慌了,拿起电话接听后就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南城去F洲。
然而结果却有点出人意料,老家伙打电话来不是来骂他的,也不是让他滚去F洲的,甚至都不问他在南城干什么了,就直接让他一定要劝说南瑜好好跟着他学习法医学,接他的班。
无论是哀求还是利诱,那话里的意思就是哪怕是倒贴钱或者让他儿子色诱都行,反正都得办成。
还说一定要让他好好保护南瑜,尤其是她那双手,说得那双手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
不过幸好他家那老头子最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否则肯定会亲自赶来南城找南瑜,要是那样的话,他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估计他爹做梦都没想到他梦寐以求希望跟着他学习解剖的、价值连城的手,居然天天在这里给别人包扎伤口,还是最基础的伤口,是哪怕小孩子或者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处理的伤。
陆寒征看着,摇摇头,“小师妹啊,我爸和小师叔要是知道你那双手在这儿给泽哥包扎伤口,估计能直接气晕,晕倒之前嘴里绝对会喊着暴殄天物啊!”
席墨泽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嫉妒就直说!”
陆寒征感觉自己也要被气晕了,“泽哥啊,我确实是嫉妒,但我绝对不是嫉妒你,我是嫉妒她那一双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