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灵鹤:“院里的芍药还没有开?二哥哥你这是哪里的花?”
廊庭里叶岸没走远,提着一篮子芍药折返。
“覃大人差人送来的,日日都送。”叶岸选了一朵放在鼻尖闻着,又递给了翟灵鹤:“开得娇艳,送礼送钱我都理解,这送花是何意?”
季宁偏要插话,添油加醋道:“叶二哥说少了,不止是送花,连玉佩都送。你瞧挂在他腰上那块就是,天天带在身上。”
叶岸回味这话,顿觉诧异反问季宁:“当真?”
季宁肯定道:“当真,我还能骗你吗?”
不问翟灵鹤,却想让季宁开口证实。翟灵鹤捏着花枝,不轻不重打在季宁的脑袋上:“就你知道的多。”
花瓣纷纷掉落,叶岸意味深长道:“听着很奇怪啊,两男子之间送花送玉佩。看着怎么都像是给恋人送定情信物,翟弟被人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多日相处下来我看,你于覃大人很是不同啊。”
“嗯……很重要。”翟灵鹤细想之下叶岸说的很中肯,接话道:“过命的交情,换谁都是一样的。覃鱼是把我当成知己,而我答应留在兆京看他完好渡过一生。至亲好友我占好友二子,不亏他对我的照拂啊。”
季宁冒出一个想法:“至亲好友,翟灵鹤你要是有个阿妹或者阿姊。至亲沾上一个亲字,说是亲兄弟不为过。”
翟灵鹤:“有也没用,我给他卜了一卦。情缘命定有人了,吃他喜酒还可能。”
季宁:“你还会算卦,你算的准吗?给我也来一卦呗。”
翟灵鹤:“不算,折我的寿。”
季宁:“那你就是说假话,怕被我揭穿了。”
叶岸:“哈哈哈哈……”
有说有笑往膳堂走去,季宁即使受伤了也会把两人安排得好好的。
翟灵鹤微微留意到,今晚饭桌上没了那碗白粥,独独为他做的白粥。
叶岸忽然道出要辞别:“命案侦破了,你该放心让我回我的小院了。别再用其他理由挽留我了,覃大人困着你带着我也困着。诸多事宜还得我亲自去办理,有空会回来坐坐的。”
“好。”翟灵鹤一向利落,不来回拉扯。危险解除了,叶岸确实不需要留在翟府了。
季宁:“叶二哥忙什么呢?待在我们这多好啊,每日你都能教我读书写字。”
翟灵鹤帮他夹了远处的菜,“好好吃你的饭,府里还有我。我不能教你吗?叶二哥还有别的事,别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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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宁乖乖端碗接住,“就知道诓我,叶二哥一走,这话就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