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湫晃神,不觉地有些难言。心想:翟弟是个赤忱的好人,问的应该不是故意的。
偌大的牌匾上写着刘府,还能是哪家刘府住东街。
商湫道:“刘阁老的门客。”
“那你是住在刘府?”翟灵鹤追问着:“这几日都是?没见着是有些担心。”
“不,没住着。借了刘大人的人马,这厢是来这复命的。”
商椿吃完糖,叶岸多送了几块。商湫替他谢过,几人多聊几句关怀。
一直待在别人家门前叙旧不妥,翟灵鹤便邀着改日再聚。
“阿椿要是想玩,来福运客栈找我。”
将道别,刘府大门倏然敞开。一人锦衣华服,踱着步趾高气昂走出。
翟灵鹤无意一扫,点头而过。叶岸事先走前远去,翟灵鹤拔腿追上。
“翟弟你怎么看?”
“好看,就是为何绣着大红牡丹。这不是男装么?如此妖艳。”
“女子穿得姹紫嫣红,男子穿不得了?”叶岸拿着衣袍又看中另一件,随口说着:“我还穿过紫的,绯红。你就没有穿过?”
问到了翟灵鹤还真穿过,没有几次。辛归和他的生辰宴,还有袁文的女儿选的衣裳。
“穿过穿过,我只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