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傻柱还是个未知数而已。
贾东旭说:“淮茹,你抖什么?”
“没什么!”
随着心里那个恐怖的念头被快速放大,秦淮茹抑制不住的颤抖着,甚至想大喊一声。
她忽的就想到自己差点被打死的那个夜晚,谁也不知道,平日里她表面多平静,心里就藏着多剧烈的仇恨。
俗话说,马老奸,人老滑,贾张氏眯着眼睛说:“淮茹,你不会想着假戏真做,让东旭真的吊死吧!”
眼看着心事被戳穿,便代表着计划失败,秦淮茹反而不抖了。
冷笑道:“小人之心!”
“你说谁?”贾张氏恼了,真是得寸进尺,自己退一步,她就进一步,要造反啊!
“妈!淮茹哪是那种人?”
贾东旭恼了,本来最近秦淮茹就冷淡,老娘还穷搅和,烦死了。
随着易中海和他断绝关系,他多少也有点意识觉醒。
贾张氏也只是随便说说,再一个自己在旁边监督着就行了,要说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可是行家,知道人大概能在绳儿上撑多久!
这场秋雨下的很大,雷公电母仿佛在华北地界的上空干起来了,咔嚓轰隆的闹出好大动静,一直到夜里十二点也没消停。
老贾家外屋的木望板往下滴落着成串的雨线,纯享雨中白噪音,一个个睡得还挺香。
忽的,贾张氏从大床上爬起来,腚一扭双腿搭在床沿上,下地摸索到小床的旁边。
小声说:“东旭,该起来死了。”
“啊?”贾东旭懵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赶紧坐起来小声说:“妈,您可得把握好啊,别真把我送走了。”
“臭小子!”贾张氏笑骂一句,她宁肯自己死了,也不能让儿子出事呀。
她把秦淮茹也叫起来了,大家在黑暗中商量好,贾东旭吊上去以后,贾张氏去喊易中海,秦淮茹把椅子推到贾东旭脚下,贾东旭要坚持到易中海来并把椅子踢开,表达必死的决心。
估计啊,易中海当场就得老泪纵横,就得重新认这个徒弟。
说干就干。
贾东旭穿好结婚那年穿的中山装,摸着黑走到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