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说啥?”
李有为收回脚,大摇大摆的走了。
“你们说贾张氏和贾东旭是不是傻呀,明知道他爱踢裆,怎么回回都不躲呢?”
“我也弄不明白,让人定住了吗?”
“我、我跟你们说,李有为是个练、他妈练家子,他俩是想躲躲不开!”
“老四,嘴还没好呢?”
“够,够他妈呛了!”
......
轧钢厂,钳工车间。
贾东旭一手拿着通端环规比量螺杆,一手捂着蛋暗暗皱眉,怎么就躲不开呢?每次都是眼前一闪然后就蛋疼了,也许赵老四说的对,李有为练过?不能呀,老李家倒是有当大夫的根,传到他二大爷那边了,但真没听说过有武术的根。
再说了,哪个名门正派专门他妈练撩阴腿?
“贾东旭,你师父呢?”
车间主任走过来,着急的问道。
“不知道。”贾东旭没好气的说道。
车间主任焦虑的说:“咱这赶进度呢,他不能不在啊。”
贾东旭克制着烦躁说:“主任,我师父最近行为反复,估计是精神受到刺激了,脑子不清楚了,出去冷静几天也正常。”
“这。”
车间主任大撇子是个挺老派的人,对贾东旭这几句话很反感,哪有徒弟说师父脑子有病的?更何况这师父对他恩重如山!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对,易中海最近的行为确实有点让人看不懂,
但不管怎么说,工期不等人啊!
最后这事报到厂里最高层了,高层开会一致认为易中海最近是有点跳,冷静几天也行。
八级大工,还是有优待的。
而另一边。
在一间干净的病房里,洁白的窗帘随着半晌的秋风轻轻飘动,稍凉的空气让易中海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大夫关切的眼神。
其中一个模糊的人脸问:“同志,你想自焚吗?”
易中海艰难的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另一个模糊的人脸问:“王大夫,是不是镇定打多了?”
“不可能打多,只可能是他体质不耐受,没关系,继续打,再把新药给他上上。”
“是!”
易中海不能说话,却能听见,闻言感觉哪儿不对,不就喝多了吗?
来不及多想,他又昏睡过去。
另一边。
红星轧钢厂,废弃仓库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