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迟疑的说:“还用证明吗?他就是个傻子啊,正常人能说出贾张氏掏出来比我大这种丧尽天良的话吗?”
阎埠贵扶额,是啊,听听,那哪是人话?
一大妈在旁边说:“有为这孩子从小温良恭俭让,如果正常,肯定说不出今天这种话,也干不出以前那些事!”
阎埠贵也是看着李有为长大的,小时候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哪怕长大后疯了,近十年的时间里也是沉默寡言做人,只是偶尔忘了穿衣服穿鞋,才能让人感觉出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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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以前他从不会坑人。
可现在,他别的不会干,就会坑人。
反差太大了。
“老易,他虽然是傻子,但法律也能管得着他!咱们不如坐实他偷你票、抢你票,让保卫科重重的判他,我就不信他吃了大亏还敢张狂!”
“这办法好!”
易中海一下就动心了。
两人密谋起来......
次日清晨。
天高万里,风轻云淡。
红星轧钢厂,会议室。
长桌主位上坐着杨厂长,左右是副职和书记,妇联主任周姨五十来岁,一脸严厉相,紧挨在书记旁边。
大家回顾第三季度的产能,展望下一季度的创新与发展。
其实就是一群人围在那吹牛逼。
红星轧钢厂不受钢协待见,原材料也就是钢坯批的很少,能完成任务就不错了,根本没余量去创新与发展。
但人总要活在希望了,YY一下也是好的。
正当大家热火朝天的展望未来时。
“咣当!”
会议室的门被撞开。
正在发言的副厂长李怀德勃然大怒,吼道:“谁?”
李有为跌跌撞撞的跑进去,惊慌失措的说:“领导们,我师父没了!”
“腾!”
十几个领导集体起立,惊慌的看着他。
全厂一共三个八级大工,前天被红旗轧钢厂弄走一个,现在只剩下两个。
每一个都是镇厂之宝,尤其是易中海,那可是钳工车间唯一的八级大工!
死不起啊!
李怀德问道:“慢慢说,你师父怎么死的?”
李有为一扭头,走了。
众人慌慌张张往外跑,肺里跑出拉风箱声时终于跑到钳工车间。
杨厂长吼道:“车间主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