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灏分开后,江祁回到了他们营帐,果不其然!阿储也是从外面回来的,估计出去找殷军去了吧,他到底有没有把他们的藏身地告诉殷军?
“彬,你去哪里了?我刚刚找你找不到!”阿储着急的跑过来,并且塞给江祁一堆野果子。
江祁盯着自己怀里的野果,阿储,现在你给的东西我还敢吃吗?
“方便去了。”
江祁放下果子,但一想到如果一反常态一定会被阿储察觉,又捡了个绿色的果子咬了口,嗯,挺甜。
阿储凑过来,好奇的问“魏将军最近怎么都不来找你说话,你们前段时间不是走的很近吗?”
原来他一直把敬佩魏灏挂在嘴边,就是为了在自己这里打听他的消息啊,真可怕,把自己的对头了解的那么清楚,这样的人,真可怕。
江祁轻轻叹息,无奈的说“我们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和魏将军时常走的很近呢?我们要看清自己的地位啊!”
阿储摸了摸鼻子,嗤笑着说“你也会这样想?你不是挺心比天高的吗?魏将军可不是那种看不起人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江祁笑着反问他。
“怎么和你说呢?反正他不是就对了。”阿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祁在心里暗自笑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怎么圆谎了吧,如今我已经知道一切,看你怎么装。
她细细的理了一遍阿储的关系网,同他交好的只有那两个矮黑矮黑的中州人,或许他们也是奸细,或许不是。
现在知道了阿储的真实身份,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至少不要让魏灏担心自己。
阿储把藏在身上的肉脯拿出来给了江祁,嘿嘿的笑着说“这是之前留的,给你吃。”
呵呵,你还挺大方。
江祁想到上一次魏灏舍不得吃的兔腿,就有点鼻尖发酸,其实除了爹娘和哥哥,真的没有人会对她这样,会把舍不得吃的东西毫无保留都给她。
只可惜她与魏灏,没有缘分。
江祁不客气的接过肉脯,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就好比那块肉脯是阿储,她咬的格外用力。
他们像从前一样仰望星空,诉说心里的话。
“如果回去了,我要给我娘做一身新衣服,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新衣服了。”说到这里,阿储默默的低下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阿储,难道你对你母亲的思念与孝心,也是假的吗?
“我娘很美,她最喜欢杜鹃花了,我家虽然在乡下,但是院子里种满了杜鹃花。”
江祁微微一笑“听的出来,她是个美人。”
阿储得意的说“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我的脸到底随谁了。”
“哈哈哈哈哈!”江祁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你的脸……随谁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女子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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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三粗的,就是个子高点壮点,其他的真没什么让人可以夸赞的地方。
阿储气的颤抖,“你在笑什么?”
江祁连连摆手“我可没笑,谁能证明我笑了?”
他哑口无言的望着江祁,眸光微闪。
……
皇宫里已经许久没有那么热闹了,昨日是康颜妃的生辰,歌舞从早到晚就没断过,乐器声也是。
殷扶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