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持续了五日之久。
虞宴璟突然说“回朝阳去吧,久光不适合孤待着,孤以后都不会来了。”
他郁闷,沈若玄说那个女子在久光,可是这几日几乎都把皇城逛遍了,也没见到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就连记忆都是空白的。
前些日子还能有些模糊的记忆,总是一闪而过的女子身影,在宫墙边肆意的跑着,像断了线的风筝,渐渐消失在他的记忆里。
宫里,不可能,他绝不可能进宫的。
他的身份特殊,就算和久光有什么联系也是通过使臣,他绝不可能进宫,更不可能认识宫里的女子,他认识的女子真是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未澜,沈珊珊,柔柔。
来久光是个错误的决定,他梦里的那位女子怕是找不到了,或许银蛇舞就在她那里,亦或许,根本没有这个女子,只是他午夜梦回的幻想人物。
可是这一切都那么的那么的真实。
他是个帝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他会执着于这一个。
可他越想越不甘心,似乎这个女子对他来说很重要,不想轻易从心里抹去,但是关于她的一切都好像蒙上一层薄雾一般。
未澜和柔柔只能按照虞宴璟的吩咐,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往朝阳。
……
阮辞风的医馆已经开张了,先前几日这里的百姓根本不愿意相信阮辞风他们这些外来的人,不相信他们的医术。
小沐便让阮辞风在门口挂了一个布告,免费三日替这里的住户看病,抓药,都不花一分钱。
果不其然,谁不喜欢免费的东西,一听说是免费的,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撸起袖子让阮辞风给自己诊脉。
第一个病人说自己心口疼,是老毛病了,先前的医师说她是心口有瘀血,正好那时她也受过内伤,她就信以为真,回去喝了好多活血化瘀的药,结果,虽然不是日日疼了,但是每隔一段日子疼起来,更要命,疼的她不能下地干活。
阮辞风给出的诊断是,并没有什么淤血,只不过是这个人每日的担忧,操劳,又加上经常大喜大悲,伤到心脉了,他开了点安神静心的中药给她,不出五日,她的心口就不会再疼了。
妇人说“没办法,家里老头子爱赌博喝酒,孩子又不听话,整日外面和人家瞎玩,瞎跑,也不娶媳妇,怎么可能不操心呢。”
阮辞风笑着说“还是身体最重要,他们的事情莫要管。”
且切记要调整心态,做到,不大喜,不大悲,凡事左耳进右耳出,只要不往心里去,不迁怒自己,就不会有太大的毛病。
那位妇人回去服了几日药,回娘家住了几日,果然心口再没疼过,她大肆宣传,朝阳国来了个神医,治好了她多年的心口疼。
邻里邻居的都知道这位妇人的心口毛病,疼的她近年来脸上都是苍白的,如今见她现在面色红润,笑对邻居,也是不得不信神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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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辞风的医馆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他的医术是人人称赞,回头客也越来越多。
……
茶楼也接着开张了,这里不似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地方,任何人,只要有钱 吃饭,喝茶,都可以进去,不管身份地位如何,在茶楼里都是一样的,店里的小二, 厨子们也不许看不起客人,都得微笑服务,否则就要扣工钱,客人都可以来举报,只要举报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必须扣工钱,这里的雇佣们态度都必须好,也要热情待客,有五日试用期,如果小沐满意,就可以留下来,如果不满意,那么领着这五日的工钱走人。
这里的主旨是一视同仁,可以预支工钱,但是必须得说明来由,不会拖欠工钱,每月的第一日准时发放。
所以开张前,小沐已经试营业了几日,淘汰了一批来试用的工人,留下了一个厨子,一个帮厨,还有三个负责洗涮的,负责上菜的,小勺做掌柜管账,钱在自己人手里自然放心点。
开张第一天反响不错,毕竟这个厨子是从北境来的,之前在雪域国当过御厨,前朝皇帝,也就是虞宴璟的外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