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后,宋馨柠的贴身宫女妙珠来报,朝中的世家公子们进宫来了,在立朝宫门外射喜鹊玩呢,问他们要不要去看看……
射喜鹊,就是把纸糊的喜鹊摆在前面一排,喜鹊的身上写有奖品的名字,有女儿家喜欢的首饰,有男子喜欢的玉佩,反正,物种颇多。
射箭之人要站在离喜鹊十多米外的地方执弓,这十分考验持弓人的眼技,这也是有惩罚的,若是没射中,罚酒三杯,第二次还没射中则加一杯,以此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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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箭?这不是虞宴璟的强项么,她还从未见过他射箭的样子,如果可以一见,那也不是不行。
虞宴璟想拒绝,可是面对小沐那一双闪着秋波的眸子,他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哥哥,你可一定要给我射个金吊坠哦!”
“哥哥,其实,玉耳坠也不错……”
“哥哥,我感觉东珠手串也不错,你不是最喜欢手串了嘛?”
虞宴璟就被这一声声哥哥给洗脑了,他渐渐迷失在一声声哥哥当中,他像是一个机器,冷漠的射出一箭又一箭。
小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仿佛是一个王者,在拿到箭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整个眼神,是那么的自信,弓弦拉满,轻轻一放,箭矢不偏不倚的射穿喜鹊的眼珠子,众人惊呼,这出神入化的箭术,他们也是只在书上看到过。
“啊!”
小沐欢呼,“哥哥,你真棒!”她满眼崇拜的看着他“你可真厉害!”小沐把赢来的东珠手串套在虞宴璟细长的手腕上,在阳光下,还发出耀眼的光芒。
梁御雪羡慕的看着他们,恨自己的哥哥怎么那么没本事,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和别人谈笑风生的哥哥梁治。
梁治浑身像被针刺了一般的难受,似乎觉得哪里有一对灼热的目光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盯着他发毛。
他走过来,对梁御雪说“你怎么了,好像要吃人一般,我又怎么你了?”
“你没怎么我,只不过你可不可以去练练你的箭术?你看看人家小枝的哥哥,再看看你,我简直不想说你!”梁御雪的视线飘到虞宴璟的身上。
梁治无辜的说“我是言官,会拿弓就不错了,你还指望我给你射月亮吗?”他鄙夷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她俨然一副孩童样子,遇见比她哥哥厉害的哥哥,她就会拿他和自家哥哥比,比不过她就唾弃梁治,可是她忘了,自家哥哥和邓亦之是久光国的大才子啊!
她还是不知足。
梁治也是无奈极了。
远处,若昭仪坐着皇上亲赐的銮轿十分招摇的过来,随行人马大概二十余个,皇后的仪仗也最多……二十五人,她仅次于皇后,真真是恃宠而骄了。
她高高端坐在銮轿上,微笑着接受着众人的跪拜。
只有虞宴璟和小沐几人站着,他是外戚,可以免于跪拜之礼,就算不免,他堂堂朝阳国皇帝,怎么可能跪拜一个宫女出身的昭仪?
若儿踩着宫人的脊背下了銮轿,小沐瞥见,若儿的绣鞋都是用金丝坠着玉珠子,还有宝石珠子的,当真是华贵无比,皇后都没用这样的奢靡。
她一步一步走到小沐她们这里,甜甜的喊道“姐姐们,我来晚了,都结束了吧……唉,我也不想这样的,皇上刚刚来了,非要拉着我说会话,我说我要去看射箭呢,他说不让我去,我也没办法……怎么了,贤妃姐姐怎么没来啊?”
众人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