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话题聊到蒋傲东这个人身上时,马庭梁瞬间变得异常激动,他双眼圆睁,脸色涨得通红,嘴巴一张,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大声骂道。
“蒋傲东那个混蛋,他就是个杂碎!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的火!”
秦武见状,满脸疑惑,道。
“怎么个事?听你这口气,你跟蒋傲东之间还有过节?”
马庭梁听了秦武这话,情绪更加激动,他猛地一下站起来,双手拨开头顶一侧的头发,把头顶朝向秦武和牧天,声音愤怒,道。
“你们好好看看!我头上这道疤!就是蒋傲东那个狗杂碎当年砸的!”
伤疤很长,看起来触目惊心。
马庭梁重新坐下来,脸上的愤怒依然没有消退。
秦武看到那道伤疤,不由得大吃一惊,眉头紧皱,道。
“这也太狠了!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你们当时为什么打起来??”
马庭梁端起面前酒杯,仰头猛灌了一口酒,深深吸一口气,这才开始将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不紧不慢地讲出来。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当时蒋傲东新开的如意赌坊刚刚开张营业,发展的势头正旺盛得很,到处积极地扩充人手,大肆地招兵买马。
而那个时候,马庭梁在他们那一片儿早就已经是名声在外。
蒋傲东听说马庭梁那里好马很多,就派自己的手下人去找马庭梁,打算从他那儿买几匹好马回来。
负责来买马的小弟有个外号,叫高粱米。
这家伙平日里就仗着自己的老大是蒋傲东,在外面杵天杵地的,谁都不放在眼里。
那天,高粱米大摇大摆走进马庭梁家,一进门就扯着破锣嗓子,毫无顾忌地大声吆喝。
“哎!有没有喘气儿的啊!这地方谁是管事的啊!”
高粱米张狂的样子,似乎这地方是他家开的一样,丝毫没有一丁点儿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