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打算……让牧天那边出人。这样一来,即便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也能最大程度地减少对咱们自己人的影响。”
秦武胸有成竹,显然已经经过深思熟虑。
炮仗,道。
“跟牧天借人?啧……他那些小兄弟能行么?别到时候没把蒋傲东铲除,反被人家打出屎来。”
秦武沉吟一番,道。
“他的人能打硬架的好像确实也没几个,唉……不管了,哪天我去找找他,先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秦武雷厉风行,是个一刻都闲不住的主儿,就像个上满了发条的机器,永远充满行动力。
第二天,太阳才刚刚升起,他就风风火火地一个人去找牧天了。
牧天这边呢,一听到秦武来了的消息,那张脸瞬间就像被揉皱的纸一样拧在一起,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心里那叫一个愁啊,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
他心里其实特别不想面对秦武,可又明白,逃避是不可能的,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吧。
牧天赶紧吩咐手下在房间里摆上一桌酒菜,接着就让其他人都先出去回避一下。
随后,房门一关,就只剩下他和秦武两个人在这房间里,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开始闭门饮酒。
此刻的牧天,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那滋味儿别提有多难受。
此刻的他就像是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苦井里,怎么爬都爬不出来,简直要被这无边的苦楚给淹没了。
面前的美酒佳肴,在他眼中也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喝到嘴里的酒,就如同苦涩的药水,丝毫没有往日的香醇滋味。
牧天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清楚得很,秦武一大早就跑来找自己,绝对不会只是单纯来叙旧聊天的,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所以,他一直在心里默默猜测着秦武的来意,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可即便他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当听到秦武说要借人的时候,牧天的脸色还是一下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