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在返回县衙的路上,路上的不少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一个壮硕的外乡人,竟然仅用一只手就将本地的二世祖治的服服帖帖。
不禁令人感到啧啧称奇。
几人很快就在众人的注视礼中回到了县衙。
三人刚刚走进县衙,就见方彤蹦蹦跳跳的来到陆钧的面前,:“刘县令的账目,查出些眉目了!”
“南关县,税银的账目不对,收支严重不符,有数额很大的税银不知去向!”
“果然,有料啊!”陆钧一脸的邪笑,转身问身后的刘浩:“你爹,把税银都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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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这些事,我爹从不让我知晓!”
“你不知道,是吧?!”
“好的,我去问你爹!”
随即,陆钧冲着穆善使了一个眼色,穆善便押着刘浩去了监牢。
很快,陆钧就来到了关押刘信的牢房。
陆钧坐在审讯室中,脸色阴沉。他瞪着跪在面前的刘信,眼中闪烁着怒火。想着自己险些被眼前的这个混蛋活活烧死,陆钧就恨不得一刀剁了他。
“刘信,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陆钧冷冷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威胁之意。他手中的鞭子在空中一甩,发出清脆的响声。
刘信抬起头,额头上满是冷汗,面色苍白如纸。他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抽得破烂不堪,身上道道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那些税银不是我私吞的!”刘信大声喊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服。
陆钧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他猛地一挥,鞭子狠狠地抽在刘信的肩膀上,顿时血肉模糊。刘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一颤。
刘信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他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但仍然没有说出一个字。
陆钧见状,更是恼羞成怒。他疯狂地鞭打着刘信,一下接着一下,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刘信的身体已经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但他依然紧闭双唇,不吐露半个字。
“纵然你是王爷……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朝廷命官刑讯逼供!”
“我要见到吏部的公文……我要上报!”
有些疲惫的陆钧,想了想:打死这个小县令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会给自己惹下麻烦!
于是,对已经气息奄奄的刘信说道:“好……如你所愿,”
“我就将你贪污税银一案,上报吏部!我倒要看看,吏部会怎么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