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内容很多,帅大叔是她舅舅,她还有个娘亲,父亲是死爹,那就是过世的意思。
“舅舅。”岳潼试着叫了一声,少女软糯的声线,比她的东北口强多了,她自己都听酥了。
坐在床边的中年男人却一脸震惊的表情,他手上用力,不可置信的开口,“你叫我什么?”
“舅舅?”岳潼手被攥得生疼,不会这么快就穿帮了吧,可不叫舅舅叫什么,随大溜叫舅爷?
中年男人,也就是封钺,眼眶一红,激动得嘴唇都在颤抖,“潼潼,你终于能叫我舅舅了!”
岳潼趁封钺不注意,把被攥疼的手收回,狐疑道:“您不是我舅舅吗?”
封钺嘴唇颤抖,刚硬的面孔上带着七分激动三分惊诧,“你能说这么多话了?”
她说得多吗,以前她都不说话吗,可不说话她会憋死。
“大夫,大夫!”封钺的嗓门,比那芽芽还要大几倍。
老大夫又被召了回来,再次给岳潼诊脉,还问了她一些弱智的问题。
看这家人一副惊喜交加的表情,岳潼明白过来一件事,她穿过来的这具身体以前是个话都说不明白的傻子……
“小姐,您还记得以前的事儿吗?”老大夫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声音一大,又把人吓回傻子。
岳潼摇头,她记得才怪,根本就没有接收记忆这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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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芽挤过来个小脑袋,“小姐,您认识我吗,我叫芽芽,名字还是您给我取的呢!”
“真是个好名字。”岳潼嘴角一抽,牙牙学语,估计能叫出来的名字不多。
芽芽也是这么觉得,“您一直叫舅爷啾啾,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