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鲁甩着空支票,表情愤懑,说完后捏住支票两端,当着沈止的面把支票撕了细碎。
还特别羞辱人地把碎纸往沈止他们的方向一撒。
被冒犯到的沈止顶了顶腮,单手解开衣领扣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特么不要钱!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鲁看沈止解扣子、撸袖子的动作,虽然不懂他说的话,但也看得出来他想要靠动手解决问题了。
于是安鲁更加声量逼人,“喂!你们有错在先!难道你还想打人?如果你敢揍我,我肯定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激动声音吸引了傅施越的注意力,眼看双方误解越闹越大,傅施越抬步就想进去帮忙。
一旁的景眠泽却拉住了她。
“别去。你不是说了不想要别人知道你视力恢复了的事?”
傅施越面露难色:“可是清欢有麻烦,我要去帮她。”
“我去也可以帮她,我替你去。”
景眠泽松开她的手,拿过她手里的墨镜,给她轻轻戴上。
“你乖乖在这里看,我帮你保守秘密。”
话说完,他搂住她的薄肩,推挤开围观的人,带她站到了最前排。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们之间有误会。”景眠泽说着流畅的B国话,走到安鲁面前。
“景先生!” “阿泽。”
沈止和谢清欢对于景眠泽的出现,都觉得意外。
景眠泽:“这位先生误以为你给他空白支票,是在侮辱他,所以他才这么生气。”
沈止无语,“我给他支票是让他随便填,那个钱就当赔给他的。怎么还能变成侮辱了?”
景眠泽也觉得很荒唐,关于这个语言不通闹出的大乌龙,他向安鲁耐心解释了一番。
最后让沈止重新拿了一张空白支票,给他填写补偿金额,事情才了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