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致修面色纠结,犹豫片刻后才说,“这个……我和外公说一说,现在好多当家人都变了,外公那边能查出多少东西真不好说,我只能说尽力试一试。”
景眠泽倒了一杯水递给薛致修,“谢谢。”
沈止抬动鞋跟敲响桌面,打断两人的谈话,“你们都回去,不看我的秀展了?”
薛致修倒是想看,“下次吧,秀展没有兄弟重要。”
沈止斜着眼冷笑,“阿泽是兄弟,我就不是了?薛貔貅,我们还是喝过同一个奶瓶的关系。”
景眠泽抬起眼看他们,想象薛致修和沈止含过同一个奶嘴,他就觉得有些接受无能。
互相吃口水,不脏吗?
薛致修要无语了,“沈老二,别整这死出!”
沈止还真给他演上了,拽着冷调抑扬顿挫,“冷酷啊!无情啊!都是兄弟,怎么待遇相差那么大?终究是我错付了。”
景眠泽:“……”
薛致修:“。。。。。”
周围没有一个正常人,有时候挺无奈的。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