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暖这时突然出声:“她不是哑巴,但确实是个瞎子,所以戴着墨镜遮丑吧。”
这句话犹如一颗炸弹,瞬间让原本嘈杂的场面变得死寂无声。
短暂的沉默之后,人群中如掀浪般传来一声声“吁”的鄙夷唏嘘。
这些声音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带着恶意和羞辱无情刺向与他们素昧谋面的傅施越。
赵暖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嘲讽,看着被包围的傅施越,心中满是得意和复仇的快感。
她是当年被傅家逼迫得不得不退学的学生之一。
因为傅施越告状,她被父亲打到重伤住院,那时候她家公司被傅家针对,家里负债累累,陷入困境,寸步难行。
面对强大的压力,他们别无选择,只能举家离乡搬到江市重新开始生活。
他们只是对傅施越开了无伤大雅的玩笑,她却对他们赶尽杀绝。
赵暖永远忘不了她穿着过气礼服参加中学毕业派对被人指指点点的场景,还有父母每次看向她时愤怒埋怨的眼神。
所有她受到的这些屈辱和痛苦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赵暖抬起下巴,神情傲慢嘲弄道:“傅施越,你以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了?”
“宴会快开始了,如果你愿意叫声赵暖姐,求我。我可以大发慈悲给你带路,不然你连这个花园都走不出去。”
她们一言一语,或得意,或贬低,或戏弄,傅施越听着,表情淡然,没有回应。
突然身侧有人坐下,一股黏糊的依兰香尾调朝她靠近,傅施越立马向里边移动拉开一定距离。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