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管他吗?”
不管的话,看血量应该会死吧。
“叫救护车十亿,包扎,十亿。把欠条写给他。”
傅施越收回表情散漫开口,夜风卷起发梢拂过如雪脸庞,她不甚在意合上车窗拦断轻风缠绕。
…
景眠泽再次睁眼是躺在医院ICU,耳边有说话声但是听不真切,他轻动眼皮眨了眨眼继续沉睡。
医生安抚焦急的家属,“景先生已经脱离危险,现在他需要大量的休息时间恢复,一天中大多数处于沉睡状态,你们不用担心。
今天再观察一晚,如果没有其他情况明天就可以转出重症病房。”
阮芹薇点头,握着阮云萍安慰,“小姨,医生说没事。阿泽醒过来又睡着了,只是睡觉,没事的。”
一家人在医院不眠不休守了几天,阮云萍因为低血糖晕倒两次,景霄公司、医院来回跑,平日贵气端方的人疲惫憔悴。
一周后景眠泽才从半昏半醒中恢复,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能够自主进食和说话。
阮芹薇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白到病态透明的脸暗暗摇头,把剥好的鸡蛋放到他碗里。
景眠泽微微皱眉,用筷子嫌弃地扒拉几下那颗蛋,最后又将它插回给了阮芹薇。
阮芹薇嘴角一抽,“我洗过手才剥的,毒不死你。”
景眠泽表情未动,看她不接手,移着筷子到垃圾桶上方准备撒手。
阮芹薇见状,急忙伸手撤回他的动作。
“真服了你的龟毛洁癖,住医院了还这么挑。”
她咬下一口鸡蛋,眼角余光斜斜鄙视他。
“你命大,那么偏僻的路半夜三更还能遇到好人,人家不仅帮你叫120,还给你包扎。大难不死,要好好珍惜身体吧。”
阮芹薇拍掉手上的蛋黄渣收好饭盒,临走前告诉他新手机放在左边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