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灭烟头,景眠泽往回走,路过洗手间时里面跑出来一道纤瘦身影。
傅施越撞到景眠泽后便娇弱坐倒在地上,嗓音怯弱颤抖,“小姐,我只是给景先生送点心表达感谢,你不要误会。”
雪白小脸上的巴掌印格外明显,嘴角有点点血红,脚和手臂上裸露的皮肤有许多红的、青的印记,身上长裙被水渍染湿大片,紧贴妙曼曲线。
“小姐,不要再打我了。”
傅施越害怕地环抱身体,蓬松微卷的发丝因泪水沾了一缕在精致侧脸,白皙脖颈优美弯曲,仿佛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濒死之际曲颈哀鸣,无辜、柔弱,引人怜惜。
“啊!傅施越!我要杀了你!”
刺耳女声响起,陶芮婷表情狰狞生气冲出女厕所,在看到门口站着景眠泽时脚步猛地站住。
“眠泽哥”。她下意识喊出声。
地上的傅施越好似找到了救星一般,小手抬起一抓,刚好抓住了景眠泽的西装下摆。
她紧紧拽着那片衣角,把他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景眠泽,景先生,你救救我,我不想待在这里,请你带我离开。”
抓到衣摆的傅施越哭得更凶了,泪水不断从眼里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苍白的面庞。
这张精致的脸哭起来都美得动人,莹白中晕出粉红,如同雨后的芙蓉,清新脱俗,娇嫩欲滴。
景眠泽眼眸深了深,地上的人眼眶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活脱脱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哀凄凄求救。
陶芮婷死死盯着傅施越的动作,“你放手!打了我你想跑哪里去。”
傅施越不搭理她,用力扯着衣摆,“景先生,你带我走好不好?景先生,拜托你了。”
陶芮婷气炸了,双眼放火,上前就要薅傅施越的长发,“哭什么哭,臭三八,打死你!”
进出洗手间的人扭头张望看着这边的热闹,就在她快抓到头发时,一只修长大手拦住了她的动作。
“陶小姐,故意伤人登上新闻有损陶家的名声。”
景眠泽声音低磁好听,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迫感。
陶芮婷一愣,既委屈又气愤反驳,“是她打了我,我教训她有什么错!”
景眠泽看着除了头发凌乱,身上没有任何伤痕的陶芮婷眼神又冷了一度,嘴角弧度不变,“她交给我处理,陶董还在等你。”
话毕,他弯腰抱起傅施越大步离开,身后的陶芮婷眼神凶狠,怒不可遏。
“啊!傅施越,贱人!贱人!”
陶芮婷气得直跺脚,这么一动后背和胸前又是一阵阵疼痛。
时间来到几分钟前
陶芮婷上完洗手间在镜子前补妆,抬眼就看到从外面走进来洗手的傅施越,她带着黑框墨镜,露出的半张脸冷艳妖美。
陶芮婷眼露厌恶,忍不住出口嘲讽:“哼,瞎子。”
一旁的傅施越仿佛没听到她话,淡定洗手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