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越笑得更开心了,“傻清欢。”
“你送我十二幅,以前送的不算。”
阳光落在那如花美艳的脸上,染出迷人光晕。
谢清欢被绚丽的笑容恍得一愣。
要命!
傅施越笑起来好看得不要命,她爱死了这种颜!
谢清欢张手抱住傅施越,颇有种一掷千金为美人的豪气:“好好好,你说送多少就送多少。”
之前一共就送过两幅画,和三百六十五幅比,十二幅画小菜一碟,越越大宝贝真贴心。
抱完又白又香的美人,谢清欢撑着手近处欣赏傅施越的颜值,被盯着看的傅施越没有半点不自在,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咦,你珠串呢?”
谢清欢直愣愣看着傅施越细白无物的左手腕,这里原先有一条白绿珠串,是傅施越身上唯一佩戴的首饰,所以她印象特别深刻。
“断了,在修。”
傅施越附上手腕,那条白绿珠串跟了她十四年,是她八岁失明后爷爷特地寻来到古寺开过光的。
腰椎不好的爷爷走过六十六道阶梯,在九十九层天阶上三跪九拜,请大师开光赐福。
那天,她在弹琴,手腕忽的一空,珠玉落地响起,清脆悦耳盖过琴音。
她找齐了十四颗玉珠,把珠串断了的事告诉爷爷,爷爷说珠串断了是为她挡灾,挡灾之后就没作用了,让她将玉珠交给他,他会给她找一条新的珠串。
十天了,不习惯珠串不在手上的第十天。
谢清欢帮傅施越把头发捋整齐,拉着她的手说,“我们一起去买首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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