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婶,您还有秘密?”
李婶说,“其实我老伴走了这几年,临走时也给我留下了点钱,这钱我没让儿子媳妇知道,在我妹妹那里存着。”
楼红英说这就好啊,婶子,可千万别被他们知道。
李婶说我早就看出这儿子靠不住,就多留了个心眼;可眼下有一件事让我纠结,那钱在我妹家存着,我也不太放心,她最近家里又添了个孙子,用钱的地方多。
“闺女,等过了年,你抽出点时间帮我个忙,和我一块去妹妹家把钱要回来。”
楼红英想了想后答应了。
李婶说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和村里的老张头,其实心里都是有对方的,就是都没挑明。
老张头,楼红英认识这个老头,是个剃头匠,老伴也走了好些年,只有一个女儿也出嫁了。
他这条件不错啊!李婶,老张头有一门手艺,钱也不少赚,真成了你就有伴又有依靠。
李婶说本来为了孩子,就不做别的心思了;可今晚这事,我也想通了,孩子不管我,那我就管好自己吧!闺女,你帮我去问问老张头的意思。
这是好事,楼红英答应下来。
告别了李婶回到家里,傻柱爹娘出去串门了;大年夜在小山村里,是不睡觉的,孩子们会熬通宵,大年初一在家呼呼大睡。
看到媳妇回来,傻柱啷当着个脸问,“干嘛去了大半天不见人,是不是和相好的勾搭去了?”
大过年的不说人话,楼红英想着自己的心事,没理傻柱。
见她不理不睬,傻柱急了眼恶作剧,用脚一下子把楼红英绊倒,见媳妇摔了个大马趴,头也磕在了锅沿上,当时就起了一个疱。
见楼红英这个狼狈样,傻柱非但不扶起来,还得逞般的哈哈大笑。
楼红英又怒又气,正好锅里还剩下了饺子汤,她随手端起锅,把半锅饺子汤泼在了傻柱的头上,从头到脚泼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