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哥,和老弟说说呗,楼红英咋样?不瞒你说,我做梦都想她啊。”马癞子拿着那五十块钱,对着亮光看了看,很满意的说,“是真的。”
大根让马癞子别瞎想,我和楼红英是清白的。
“清白?你快拉倒吧!真清白你会给我钱买我的嘴。”马癞子猥琐的笑着。
大根心想完了,这下让这小子抓住了把柄。
两个人站在村口大路上,大根媳妇过来喊他回家吃饭,看见马癞子拿着五十块钱便问,“马癞子,发财了啊!拿着五十块钱来晃人眼。”
“嘿嘿,根嫂子,这钱可是…”
大根赶紧咳嗽了一声,制止了马癞子的话,差点露馅。
马癞子赶紧改话,“根嫂,这钱是我爹给的,让我去乡里买化肥的。”
“咦?根嫂,你脖子上怎么了?”马癞子指了指根媳妇脖子上的红印,像是被蚊子咬的,又像是被人掐的。
根媳妇羞红了脸,“问你根哥,就是他整的。”
马癞子转身问大根,“唉呀!根哥,你怎么能打媳妇呢?哦哦,我明白了,你喜新厌旧了,你看把我根嫂脖子掐的,哼!不是男人。”
马癞子一通骂,把大根骂的有苦说不出,这又给自己戴上了打老婆的帽子。
短短一天时间,大根在马癞子这里身败名裂。
另一边,楼红英回到家,男人傻柱正在熬大米粥。看到楼红英闷闷不乐,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跟去开山荒而生气呢。
再看看她衣服头发都湿了,傻柱心里过意不去,给楼红英盛了碗大米粥让她暖暖身子。
傻柱娘在一边,看着她那十二寸的黑白二手电视机,看着看着出了一片雪花,气得她上前对着电视机一顿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