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文惠就看见徐仲辞一身睡衣的走过来,一股子刚睡醒的慵懒劲儿。
整的像是这家的男主人一般。
她怔愣住,不可置信又不解的看着徐仲辞。
目光里还夹杂着淡淡的质问。
徐仲辞走到她身边,一笑,转眼看向门外,“请问你是?”
台封看了看他,随后又将来意说了一遍。
徐仲辞笑了下,“原来是这样,行,没问题。”
文惠皱眉,转过身背对着台封时,用眼神和他交流。
徐仲辞装作看不见,冲着客厅喊一声,“奶豆,出来。”
说完把大门打开,好让外边的台封看清楚一些。
紧接着,文惠错愕的看着跑出来的......狗。
光秃秃的一只,从头到尾,全身上下连一根毛都没有,肥嘟嘟的身上零散着几道斑驳的红印。
狗脸上还戴着黑色的独眼眼罩。
像只海盗。
徐仲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就是我们家狗,叫奶豆,前几天得了皮肤病,就把毛剃了。”
台封看他一眼,随后仔仔细细打量那只狗。
“它是只二哈。”
徐仲辞在边上默默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