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一早。
跑了一晚上厕所的徐仲辞,被医生领去检查室。
“裤子脱了,侧躺。”
“......”
徐仲辞瞥到医生攥着一根软管子,懵懵的。
没一会儿,在外面等着的西装青年,就隐隐约约听见自己家老板酸爽无比的低嚎声。
徐仲辞正以一副十分屈辱的姿势,暴露在几名医护人员面前。
躬着背,曲着腿,像只虾子。
带着摄像头的软管,在医生手中一点点往里送,肠路十八弯。
小护士压着声音问,“为什么不全麻,做无痛?”
医生一边观看监视器上的内部影像,一边说,“家属要求的,说病人对麻药过敏。”
背对着医生的徐仲辞:“ * ”
......
半个小时后。
检查室的门打开。
徐仲辞扶着墙,一脚一顿,步履蹒跚的挪出来。
脸上压抑着痛苦,强撑着不表现出来。
西装青年赶紧上前搀扶,“徐总,您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