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铭微微侧过身来，目光微动。

但并没有做出什么明确指示。

成莫犹豫几秒后点了接听，“喂。”

电话里，叶橙缓缓的问，“成大哥，你能帮我送一趟公寓的房本吗？”

“啊？”

“可以吗？”

成莫疑惑皱眉，“好，回头我看看时间。”

“......谢谢。”

电话挂断了。

成莫看了看顾怀铭，“她让我给她送房本。”

顾怀铭垂了下眼帘。

......

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靠墙边的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着抓来的那个白大褂。

已经被打的破了相。

徐仲辞面色阴沉的走到他跟前，冷冷开口，“叫什么？”

“乌、乌启明。”

“你们组织的头儿叫什么？”

“我不知道。”

乌启明摇头。

“不知道？呵呵呵呵......”

阴鸷无比的冷笑，乌启明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