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莫走近后，车后窗的玻璃落了下来。

顾怀铭背靠着座椅，面色平静。

成莫道：“都招了，只是一个卖零星散货的小混混，上面的人目前不清楚，不过...好像和那伙血贩子之间有点关系。”

“血贩子？”

顾怀铭皱眉凝思。

怎么像是，有人在无形中谋划着什么。

“接着查。”

“是。”

成莫略顿，看着他说，“从千强那里，搜到一小包没出手的...”

顾怀铭眼睛微垂。

缓缓抬起手。

成莫犹豫片刻，还是交到了他手里。

“顾总......”

顾怀铭握着攥了攥，塞进外套的内兜里，“回去。”

......

叶橙整整一天都没联系到顾怀铭。

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她在公司，担心了一整天，忐忑不安了一整天，胡思乱想了一整天。

等了一整天。

下了班，她在他经常停车等她的地方，站了很久。

看着空荡荡的车位，眼睛里抑制不住的泛起亮晶晶的东西。

联想到他昨天晚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