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会去香江的人,手头上多半也不会太宽裕,加上到了对面也不再需要粮票了,久而久之,收取粮票为船资的规矩就这样定了下来。
后来,村里做这趟买卖的人就多了起来,也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江水下面的河床开始变得不太平了起来,暗流多到就是他们这些天天在江边泡着的人都不敢打包票能安然无恙的游到对岸去。
再后来,江边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游了几窝无毒的水蛇来,还偏偏就盘踞在外乡人能入江的那几个口子边上。
这下子,就是那些自诩水性极好的外乡人也不敢再冒险渡河了,纷纷拿着粮票求上门来排队渡江。
好在村子里还有几个不对外开放的入江口的边上没有这些蛇的踪迹,否则村子里的人怕是不能再继续打渔和渡人的生计了。
所以男人对于温言的拒绝倒没多在意,反正只要他俩下水以后,就会知道自己的话里没有半点唬人的意思,尝过苦头的俩人隔天自然就会乖乖找到他交钱的。
想到这,男人的唇角忍不住又往上勾了勾,这还是他第一次收人钞票呢,等这单成了之后,他就立刻去找村长提个意见,说啥也要把渡江的船资往上涨涨,反正到了香江后,这些钞票就作废了,还不如留下来给他们用呢。
这边的温言和曜皋自然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么,两人好不容易摆脱掉男人后就发现,自从进村后一直如影随形的视线全都从他们身上消失了,估计的其他人见到有人和他俩接头,以为这单买卖已经被人定下了,就不再盯着他们了吧。
“想不到那人还帮我们俩解决了个小麻烦。”温言笑吟吟的开口,虽说这个麻烦对他俩来说,也就只是掐个咒就能解决的事。
曜皋低低嗯了一声,安静地跟在温言身后,往远离海岸的村尾走去。
仅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俩人就消失在了村尾土路的转角位置。
无人发现,香江富人聚集的半山别墅区里,突然冒出俩个穿着土气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