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问题都回答完，温素只轻描淡写地评了一句，“还行吧。”

注意力也已经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小温燃，给我倒杯白开水，大晚上喝什么咖啡。哦，要凉的啊，热的难喝。”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这句还行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但好像是过关了？

只有温素的化妆师和旁边的助理暗自点头。

瞧瞧他们温素老师高兴的，都开始使唤人啦。

……

今天的戏一直拍到后半夜，温燃的工作结束得早，就留下来观摩温素和其他老戏骨的对手戏。

纪司鸣跟她一起看，小声探讨着前辈们的演绎细节和往年作品。

赵萌萌过来叫她时，两人正在聊温素的成名作。温燃说得很兴奋，匆匆回问：“怎么了。”

回头，却看见江灼正朝这边赶来。

夜深人静，只有片场热热闹闹。江灼没戴帽子和口罩，走过来时被灵魂已经在打瞌睡的工作人员扫到，惊喜之余又怕影响了拍摄，只爆发出一小串低声惊呼和窃窃私语。

温燃有点发愣，“你怎么来了？”

江灼走过来，眼睛像是无意朝四周扫视一圈。

不远处的漆黑树影下，一男一女正在朝这边看。女的他见过，好像叫唐雨瑶，那男人则跟今晚收到的照片里的是同一个，他多看了两眼，转过头来。

“接你下班。”他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拍戏的温素，顿了顿，“现在走吗？”

“那就走吧。”

天色已经不早，她自己多熬一会无所谓，江灼明天早上也还有工作。

两人跟周边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准备下班。赵萌萌反应倒是很快，确定好明天接人的时间，直接包一背，钥匙一甩下班走人。

临离开之前，江灼看了眼纪司鸣。

两个共同录制几期综艺节目都没什么交流的人，忽然隔空对了个很有默契的眼神。

温燃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就莫名觉得这场面挺养眼的。

“在看什么？”江灼眉梢微动。

她露出这种表情时，通常都没想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