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抓不住才使人闷骚。”
但既然是风,凝也是凝不住的。
纪司鸣并不否认地笑了笑,伸手想要去摸那匹白马,被无情地躲开了。
温燃的兴趣一下就上来了,“这匹有个性的马叫什么?”
“小白。”
温燃:?
“虽然小白没什么不好,但是不是有点草率?”
这么漂亮的白马,还是她第一次见。就算不取个北极星、云英什么的,也不用这么简单。
“谁叫它总是对我很冷淡,我不舍得骂,总能取个简单的名字寒碜它吧。”
纪司鸣有点委屈,他拿起胡萝卜去喂小白,这小倔马居然一仰头,直接去工作人员的篮子里偷着吃。
温燃忽然一下就明白纪司鸣画只白狗是什么意思。
这小白是有点狗里狗气在身上的。
“不过它只是对我这样,其实性格还不错。”纪司鸣拍了拍小白的脑袋,被躲了个梅开二度。
反而是温燃去摸它,它不要脸地蹭了蹭。
“而且它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