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川拿起通知单又看了一眼,“这种拉练活动要在野外独自度过三天两夜,还要翻过山头,你本身就不是京州人,怕是受不了山上的气候。文工班那群女同志基本都有找借口不参加,我帮你直接推了吧。”
白胭是个懒人,才听见孟鹤川说了几句拉练时的辛苦就连连点头,“三天两夜在野外,不能洗澡也没有饭吃?那我不去。”
孟鹤川笑了一声,随手将通知单往旁边一放,“不仅不能洗澡没有饭吃,还很危险。”
他轻搂着白胭,与她分析,“往年的拉练是在京州郊区几个山头间来回选,如果我没猜错,今年应该是在北岩山。”
“但这种野外拉练,大队里应该也要对每一个队员的安全负起责任吧?”
白胭调整了一下坐姿,舒服地靠着他,把玩着孟鹤川修长的手指,“就像军训一样,主办方不应该对安全性负起责任吗?”
既然是大队举办的活动,自然是会考虑到安全性,又怎么会很危险?
可孟鹤川却不愿在多说。
“难道山里有熊?”白胭又立起了身子,双手摆在耳侧做出熊的攻击姿势,往孟鹤川身上扑,“说话说到一半不说,孟鹤川,吊人胃口有意思吗?”
孟公子不设防被扑倒,薄唇立刻被一只凶巴巴的‘小熊’占据。
这种小情侣之间的把戏孟鹤川以前从未有过体验,同白胭处了对象以后,她经常会冒出这类小情绪,逗得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也许是‘小熊’啃嘴巴啃得太过分,孟鹤川瞧见空隙,顺势抓住了她的双手,翻身将白胭压在了沙发上,“北岩山没有熊,但是大队里有一只狼。”
……
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
孟鹤川将白胭拉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肩上的伤口,闷声拧了眉。
“伤口不是结痂了吗?”白胭心疼的为他检查,想起了当日的事,依旧心有余悸,“后来陈队长那边,有查询到什么不对经的地方吗?当日在医院围着你们的那群人,查清楚了吗?”
孟鹤川一边挡着狰狞的伤口,一边替白胭收拾干净后检查一番,确认自己没有在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才放她起身。
“阿胭,这些事你不用去管,我自会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