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程彧随意卡她们签售地点,唐栗已经气炸了,哪怕后来由舒海惟处理,勉强能稳定些局面。
舒轻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次不会了,我准备下油锅保住肆意。”
无论怎样,她再试一次,反正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舒轻,他很坚持,坚持到我都觉得他可怜。”李乾乾回忆起那段时光。
舒轻刚走的那段时间,他对肆意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味默默寻找。
后来大概是找不到心慌了才出此下策,事实证明多多少少是有点用的。
至少后来她打过电话让他住手。
李乾乾很少为男人说话,程彧是为数不多的那个。
舒轻认同的点头,他甚至说服了他家里人,也让她身边的人对她赞不绝口。
李大小姐懒得讲这么多大道理,挥手离开。
舒轻回来的这段时间她要好好休息休息。
李大小姐一走,这堆积如山的文件就全压到舒轻这。
懒得再挪动,她就在李乾乾这处理文件。
程彧回家没见到人一问才知道她去了工作室。
他并未上楼,而是像之前那样在院外的秋千处等着。
曾经是工作狂的他也不明白舒轻为什么这么热爱工作。
这才回来第一天,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