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神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他那时候已经想这么远了吗？

舒轻微微一愣，停下了脚步，眼神有些迷离。

她从来没有深究过程彧的所有决定，甚至连他对未来的安排，自己也未曾细想过。

而这一刻，卢惜的话无形中揭开了她心底的一层薄膜。

他想得很多，做得也很多，但顾及她，在很多时候愿意放慢进程。

“他……那时候已经想这么远了吗？”舒轻低声自语，嘴唇微微翘起，眼神有些恍惚。

她垂下眼眸，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

卢惜察觉到了舒轻的沉默，心中一阵异样的情绪翻涌。

她靠近了一些，目光直视舒轻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真诚：“舒小姐，我是他的员工，但我也是个女人。我渴望过他，不单单是因为那金钱与地位，更因为他这个人。”

以她的能力去任何一家公司找到同等待遇职业并不是难事，一开始她就是为了程彧去的。

她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传言中这么干干净净，那几年里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舒轻自由出入他办公室，让她觉得自己也是有机会的，事实是她想多了。

卢惜的话音落地，空气突然变得有些沉重。

舒轻抬起眼，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恢复了往常的冷静。

“没办法，大概是气场不合吧。”她试图说服自己也在说服卢惜。

他是个很好的人，所以她没法把自己那一套理论强加在他身上。

卢惜在她的脸上看到了难过，她自认为藏得很深。

她很快换个话题，说到底她能在忙碌的工作日休闲度假，舒轻也是有一份助力的。

她感激道，“我也很感激你当时说的话让我有机会大展拳脚。”

卢惜很清楚，按照以往惯例，她会被通知收拾东西直接走人。

程彧因她提出过的女性困境，给予了她难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