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了觉得老板近些日子性子越来越温和。
他长这么大都没离开祖国的怀抱这么久,也有些烦躁。
主要还是想念自己的菜地,每天打三遍电话回去问情况。
言之气急了吼了一句,“找不到轻姐,我就把你菜地烧掉。”随即挂断电话。
她也实在想不明白轻姐为什么离开得这么干脆利落,在她身边这么久,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要是她能再注意一点也不会帮不到老板,她有些懊恼的拍拍自己。
程彧看着叹气的言了,他也在心底深深的叹息后看向言了,“你先回去吧,别让郁女士知道。”
从始至终这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确实没必要拉任何人下水,可他又怕自己坚持不住。
言了刚抬腿要走,想想这些年老板也没有安排他做过什么事却一直供养着他和言之的一切。
他停下脚步转向对着窗户站着的男人,“老板,找不到她人,您就没想过套套她身边的人。”
之前她保护过舒轻一段时间,她的行为活动轨迹很固定,朋友更是只有那几个。
他不相信老板不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他只是不想为难那一群人,是怕她日后追责吧。
即便是要追责也总得见到人,这样目的不也就达成了。
程彧迟迟没有说话,他都想过但不敢,他怕舒轻会厌恶他。
那些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可言了不这么想,目的达到才是胜利,至于过程怎样,谁会在意。
他试探道,“她的工作室每一年的签售会基本都在您名下的场所举办,这种时候有所损失也在所难免。”
程彧名下所有的安保问题都由言了的安保公司负责,任何大型活动都能看见他们的身影,包括上次的舒轻的签售会。
窗边的男人依旧没有说话,言了知道他已经动摇,一开始没有否决那就是默认。
他才敢继续说服,“老板,就算是厌恶也得给您回个话不是,只要她在乎就不可能永不见面。
您要是不刷存在感,她很快就会忘记的。”
程彧猛地豁然开朗,定了回H市的机票。
他的突然回归打得程焕声措手不及,不过他倒是美美隐退了。
程彧看着熟悉的办公室回忆一下子全都涌现,舒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