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完全走后,舒轻再也憋不住笑出声。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确实很凶,倒也不至于有暴力倾向。
不过男人嘛,光看面相也不一定有用,警察还是了解得比较多一些。
男人回头淡淡的看着她,“很好笑?”
脸上的不悦越发明显,但刚才始终紧绷的神经也随着她的好转松懈些许。
“程小鸭,人家让你注意言行举止,我可是有电话的哦,估计他们还没走远。”舒轻出声调侃,还晃晃手里的便签纸。
程彧一把夺过,揉成一团,愤怒的扔进一旁垃圾桶。
目光一直盯着病床上打着点滴还不忘嘲讽他的女人。
她可真能干,自己把自己喝到发烧住院,还能把事情赖在他头上。
他语气淡淡的又带着些威胁的意味,“舒轻,看来你是又想忌口了,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个月内你都不会见到它。”
别以为他不知道昨天家里给她送来很多酒是他签收的。
舒轻一听也板着脸不说话,上一次的忌口阴影再度袭来,她不要张嘴便拒绝,“凭什么,那是家里新酿的。”
她虽说不是特别好酒,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