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虽没说过,他还是很注意这些,和她一起后几乎没怎么抽过烟。
今天异常烦躁,白芷把陆念白扔给他时,他就嫌弃很烦。
白芷当时只有一句话——不违法犯罪就行。
可现在想想也太随意了些,他不说话,陆念白也害怕,他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给程彧点烟。
男人想发泄什么没找到突破口,索性由着他点燃。
许久没碰过烟的他浅吸进放出吐了个漂亮的烟圈缓缓上升。
他很快想好对策,“我给你报课程,出去学习几年。”
让他出去之后以成绩换取资金,不然他永远对花多花少没什么感念。
“我不去。”陆念白严厉拒绝语气坚定。
好不容易混个留学的身份回国,谁还愿意去那吃饭都得哄自己的地方,容易饿死。
之前那些课程也是混混就过去他心很虚,陆家这么多人也不需要他出力,闲散王爷不挺好的。
程彧对着他没什么耐心直接威胁,“陆念白,我要是停掉你的分股,你还能活几天。”
他兜里有几个子程彧还是清楚的,没钱他还能狂什么。
陆念白暗叫不好连忙示弱,“彧哥,今天的事确实是我处理欠妥当,可王鹏毕竟是月色的大客户。
咱们开门做生意不得维护好这关系,况且酒吧这种事多了去了,洁身自好来什么酒吧。”
程彧气的将身侧的水瓶扔过去吼道,“陆念白,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还记得月色创立初衷自己说过什么。”
满瓶未开封的水就这么砸到墙面,很大一声撞击声,门口的服务生也惊到连忙下楼寻求帮助。
他一直都知道现在酒吧存在的刻板印象和通病,他也去过不少这样的地方。
陆念白当时提议开酒吧他就反对,自己的地方当然干干净净的才舒适。
但这里集聚形形色色的人不可能一尘不染,他和唐宿花费不少功夫,疏通关系才能让月色在一众酒吧中安然度日,保持相对平衡。
今晚的事足以证明,月色早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