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的加入让这个病房更安静了,她来之前两人还时不时拌嘴相互套取信息。
眼见无趣得很舒海惟落下一句,“妹妹晚上记得回家吃饭,”人就离开了。
“轻轻,我只是太想你了来看看,没想到唐小姐带我来参加婚礼。”唐栗说吃饭,他就真的以为是吃个饭。
之前舒轻有说过参加婚礼,但没说具体哪一天。
他继续解释,“我不知道他是你堂哥,可是他把你当做赌注我不能输。
要打要骂你说句话好不好。”
舒轻的沉默让男人有些害怕,这种无所谓的调子更让人惶恐。
在乎才会诸多挑剔百般要求,要是什么都不介意那离分道扬镳也不远了。
舒轻持续沉迷很久才开口,“其实并没有怪你,只是突然理解我当时喝多栗子是什么感受。
我只是不懂,对你来说我的归属真的比你的健康重要吗。”
“很重要,真的很重要。”男人说得很诚恳。
显然舒轻并不信直言道,“不理解。”
“那你为什么同意和我在一起呢?”男人引诱着她,她什么都不信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舒轻这才想起,“不是你骗我的吗。”
此刻的男人有些慌乱掀开被子想抱抱她,舒轻躲到沙发角落。
程彧跟着落座,“你当时可以拒绝,可你并没有。”没有拒绝在男人的认知里是有一点点好感的。
以往他总是有意避开这个话题,可避而不谈越久越慌乱,总感觉是个雷索性全摊开来讲。
“那我现在可以拒绝吗。”舒轻淡淡的问。
程彧下颚紧绷严厉拒绝,“不可以,舒轻,你问问自己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上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