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能喝的过酒缸泡大的人。
怪不得舒轻生气,自己确实太自不量力。
程彧握上他的手攥紧,“你好。”
舒轻说过她只有一个妹妹,这男人堂哥就堂哥,表哥就表哥,哥哥什么哥哥,母鸡下蛋呢。
舒海惟也不甘落后用尽了蛮力,可他太久没健身最终败下阵来。
舒海惟撤回自己的手揉着,“你还挺记仇的。”
程彧伸展手指活动一下,“不敢。”只是心眼有点小而已。
一番较量过后舒海惟才想起自己是来送醒酒汤的。
他站起身打开保温饭盒递给他,“喏,家里熬的,醒醒酒。”
程彧没接,现在已经好很多他觉得没必要。
舒海惟不理解他停顿什么意思,“怎么?还要我喂你。这是舒轻妹妹亲手 装进来的。”
程彧立马接过,“谢谢。”
一碗醒酒汤像是喝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舒海惟啧啧两声嫌弃的盯着他喝完。
虽然舒轻妹妹挺惹人怜爱的,但怎么能把人调教得这么听话,光是听到名字就条件反射。
“那个,程……”舒海惟突然语塞想不起他叫什么来着。
“程彧。”程彧擦完嘴吐出两个字。
“程彧,你和她怎么认识的,你怎么追的我妹妹。”他得把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免得单纯的妹妹被人骗了。
有钱又怎么样,要是对她不好还不是得踢出局。
程彧避重就轻简化过程,“她在A市举办签售会的时候,吃饭,献花,听她的话,嘘寒问暖,给她做饭。”
能说出口的只有这么多,别的不太能宣之于口,例如兼职做鸭。
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诱骗舒轻成为自己女朋友的,那问题就大了。
舒海惟把拖了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病床前,他接着拷问,“在一起多久了?”
程彧认认认真真回答,“还没经过考核。”男人眉眼有些落寞之意。
舒海惟居然有些可怜他,他理解的意思是他们还没在一起。
可他始终站自家人这边,“所以你今天是来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