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父很坚持,“你有是你的事,这是我们的心意。”
她的生活他们已经帮不上忙了,除了这个他们想不到别的。这宅子百年之后也是她的,对于她愧疚太多无法弥补。
舒轻依旧不接,“您自己留着吧。”
舒父把卡推到她面前,“轻轻,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们。”
舒展商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看她,他实在是难以面对自己的过失。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母亲是这样的人,印象中她对谁都和颜悦色的,也从未显露出重男轻女的思想。
仔细一想,母亲不是没显露而是没有机会,她生的都是儿子,妹妹嫁出去不在家逢年过节才回来。
似乎母亲对舒海悦这个外孙女也不怎么友好,怪不得那些小孩也不愿亲近她。
他早就发现端倪却没能进一步深究,说到底还是对舒轻的关心太少。
舒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也不清楚。或许是怪的吧,哪怕他们稍微重视一点又或者信舒颜几句也不至于到这一步。
可她也怪自己,为什么不哭诉告状,她到现在也不理解为什么。
她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接过起身打算回房间,又觉得不好,扭头回了句,“我以后会经常回来。”
奶奶已经去世,再追究什么她也不能追过去,更何况这个家没有任何她的影子。
这里只有父母和舒颜,她还是能常回来看看的。
舒展商看她没有接卡很不安,听到这话又很喜悦,这是不是说明她没这么排斥他们,也渐渐恢复健康。
只要她好就行,这些晚点早点给她都一样。舒展商在她走后低低的叹了声气。
程彧信息已经发送一个小时女人都没有回,他想起今天陆念白嘟囔一句过年白姨还给他安排相亲。
他怕舒轻也是这样,迫不及待弹了个视频。
这边舒轻回到房间没多久就感到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她从刚才的回忆抽回神接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