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庆幸刚刚让服务员打扫包厢还给了一笔丰厚的小费封口,不然这会儿男人又得叽叽喳喳许久。
在门口即将把她塞进副驾驶时,女人突发奇想,她怎么都不肯上车。
她朝着男人撒娇,“我不想坐车,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男人依着她转过身蹲下,“好。”
他不和醉鬼计较。
这段路程平坦也不远,可背着有他的宝贝,他还是慢些稳稳地走着。
但女人的气息总是有意无意吹过男人耳畔,让他有些炎热之意,总得说些什么分散注意力。
男人想了许久,他总是对那天晚上的事感到疑惑。
她刚才收买服务员的事他全都知道,也知道她们喝不少酒,月色好歹是他的地盘,收买他的人,她们也是做得出来。
他把背上的女人掂掂更稳些后开口问,“轻轻,都说你是在酒缸里泡大的,海城那次是为什么。”
程彧百思不得其解,她去过医院酒没有任何问题,那到底是为什么。
舒轻听到这疑问轻咬一下他的耳垂,内心腹语这是怎么还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