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的松开男人的手。
被牵着的男人斜看她一眼,抬头摸着她的脑袋问,“你以前的工作环境都这么惊险吗?”
那个大庭广众拍桌子的女人,一看就有暴力倾向。
程彧很好奇,他女朋友以前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舒轻听到这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想到刚才竹月拍桌子男人站起了身。
她轻轻一笑回道,“比这个还惊险。”
程彧接着追问,“那你身上那些伤。”
他以前从未注意过舒轻身上的伤,以往他们相互依偎彼此的时候都是黑灯瞎火的情况下。
某天,他在舒轻沉睡过程中抱着她去洗澡,看到了背后以及腰间都有大小不一的伤口。
伤口都不是什么开心的回忆,他不敢问,怕她伤心。
舒轻抿唇,她倒是忘记了A市还有她那些作死的过往,上次赛车那说起来都不算伤口的伤口,被男人压着现在她连车都不能开。
她做了个深呼吸企图蒙混过关,“伤是我自己造成的,有空我再和你说。”
中国人委婉的拒绝,有空,有时间,下次再说,有机会,反正先含糊过去。
显然程彧不吃这一套,他渐渐摸清了舒轻的套路,现在要是不乘胜追击,以后就没有机会。
他波澜不惊的笑了笑,“现在就有空。”
舒轻顿时说不出话来,这男人都把她摸得死死的了。
她抬手将被风吹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想着说些什么说服他。
许是她迟迟未出声,程彧重新牵起她的手把玩着无声催促。
一男一女站在街上僵持着也不说话,那画面极其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