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拧着眉抽抽噎噎,“怎么会没事,从小到大你几时受过这么大的罪。
娘去拿药油,揉开了淤青才散得快。”
“不用了,娘,我这里有,你看,”
沈玉姝从炕柜里拿出云南白药,在顾氏面前晃了晃。
“娘帮我喷好不好。”沈玉姝把人拉到跟前教她怎么用。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把前院发生的事说了说。
她一通解释加安慰才让顾氏放心不少,只是临走时再三交代她好好睡一觉。
沈玉姝合衣躺到炕上,鼻尖满是药味一时熏得睡不着。
她侧头看向窗外,寅时刚过天边泛了白,身下火炕被顾氏烧的热热的。
今晚的狼群下山让她想通一件事。
农户人家没有半点自保手段要是再遇到今天这种情况想要活命只能以命相搏。
她得想个办法让家里人学些保命的法子。
倘若以后有个万一,起码能拖延时间等到人来救。
再睁眼时窗外太阳高挂已是巳时中了。
她在床上蛄蛹了一会儿才起床吃饭。
院中静悄悄的,在房里温书的沈宁嘉听到声响冒头。
“阿姐,你醒了,爹娘怕院中动静太大吵着你睡觉,去了前院。”
沈玉姝看着他胖起来的双颊有些手痒,笑着招手把人叫道跟前。
“你是不是又在房中看了许久的书。
说了多少遍不要整日的看书,对眼睛不好。
你不累眼睛也要休息的,要是把眼睛看坏,以后连媳妇长什么样都看不清,那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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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嘉挣开她的魔爪,控诉道:“阿姐,不要再捏我的脸。
我都十岁了,男女授受不亲。”
自从阿姐落水后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