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一切，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周晏辰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馨瑶，当年你妈妈救了我，我很感激。”

“这么多年，我尽我所能让苏家变好，你也到了你想要的位置。”

“做人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周晏辰起身，“我还有事，你回去吧。”

苏馨瑶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能够这么直白说出来，见周晏辰欲走，她急声道：“辰哥哥，难道这么多年你对我就一直只是为了报答我妈妈的救命之恩吗？”

“你对我就没有一丁点儿别的感情？”

周晏辰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看她，低声开口：“没有，我对你从来就只有……”

不等他话说完，苏馨瑶出声打断：“辰哥哥，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苏馨瑶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凝注于那道熟悉却又陌生的背影。

良久，她微微咬唇，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手缓缓探入包中拿出一个小喷瓶握在手心，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至心间。

她来到周晏辰面前，贝齿轻启：“辰哥哥，你能抬头看看我吗？”

周晏辰眉心微蹙，眼眸中寒芒闪烁，冷峻的面庞上满是不耐与不悦：“馨瑶，我还有事，你回去吧。”

苏馨瑶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胸脯微微起伏，眼中泛起一丝决绝：

“辰哥哥，你是要去找沈青漓吗？还是去找那两个孩子？”

她顿了顿，眼神愈发炽热地凝视着他，“辰哥哥，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