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陆潜没多想,以为她父母在外工作。
陈不语偷偷看了一眼周寅之,他又恢复冷冰冰的样子,真是喜怒无常。
三个人正沿着街道向前走,一辆三轮突然停在他们旁边,“坐车吗?”
这种三轮经常宰客,陈不语刚想拒绝,舟车劳顿的陆潜两眼放光,“坐!”
小主,
陈不语只能问:“去后镇多少钱?”
老头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五块?”
“五百?”
陈不语和陆潜同时发问,都被对方的出价震惊到。
只见老头摇了摇头,“都不是,五十。”
五十?十块她都嫌贵。
“好。”
才五十,太便宜了,陆潜从包里拿出一百,见对方上了年纪还出来挣钱,善心大发,“不用找了。”
陈不语到嘴边的“太贵了”生生咽了回去。
她忘了,陆潜也是有钱人,和轻月一样,出门坐车都是有专车司机接送的,五十块对她们来说,确实便宜。
老头看陆潜和周寅之不像普通人,拿毛巾把座位擦了擦。
三轮车空间狭小,对个子娇小的陈不语来说还好一点,陆潜和周寅之几乎是蜷缩在里面,腿都伸不直。
坐在车上,她才看见,情急之下抱周寅之的时候,炸串上的油渍沾到他的白衬衫上了。
“周教授,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回家我给你洗干净。”
“不用。”
她在生理期,她的衣服都是他洗的,怎么舍得让她洗他的衣服?
陈不语感受到周寅之的冷淡,她以为他是因为这件衬衫被弄脏,不高兴了。
到陈不语家门口,陆潜兴奋地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不语,你家和农家乐一样,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真不错。”
“谢谢夸奖。”
“你住这间吧,周教授住你隔壁,这间是我的卧室。”
陆潜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